全球旅游业翘首期待“中国热潮”******
参考消息网1月11日报道多家外媒近来集中报道称,全球旅游业翘首期待“中国热潮”。据路透社1月9日报道,随着中国调整出入境政策,周一,北京的出入境管理部门外面排起了长队,人们急于更新他们的护照。
67岁的退休人员杨建国(音)排在上百人的队伍里,等着更新护照。他计划前往美国,近三年来头一次去看望女儿。
跟妻子一起排队的杨先生说:“女儿去年结婚,但推迟了婚礼,因为我们没法去参加。现在能去了,我们非常高兴。”
德国《经济周刊》网站1月9日的报道也认为,全球旅游业即将迎来中国热潮。
报道称,对爱旅游的中国人来说,好日子终于又要开始了。随着中国全面开放,中国人已在制定2023年的假期计划。
“现在正是好时候。”一位家住北京的女士表示,她正计划全家尽快去泰国旅游:“女儿13岁了,疫情前我觉得她还太小,不能出远门。现在,她可以去看看世界了。”
全球旅游业正希望重回旧时光。2019年,中国出境游高达1.55亿人次,相关旅行支出约2550亿美元。但在疫情期间,这方面的支出大幅减少。
一家中国旅行社的员工说:“现在飞外国的航班还比较少,而且还要先申请签证。”他认为,在即将到来的春节假期,将有数亿人先在国内旅游。
而随着航班数量逐渐增加,从第二季度开始,中国旅客出境游的数量很可能就会激增。这位业内人士预计10月可能出现真正的热潮,因为中国将在那时欢度十一黄金周。
德国是很多中国旅行团的必游之地。在汉堡和杜塞尔多夫,很多小商店曾额外雇用会说汉语的员工,这项语言技能或许马上又要成为优势了。
法国《费加罗报》网站1月8日的报道也指出,法国正准备迎接回归的中国游客。
报道称,从周日开始,中国人又能去外国旅游了。对法国旅游业的大部分从业者来说,这是一种宽慰,他们对消费高于平均水平的客户的回归寄予厚望。酒店、餐馆、翻译、导游、司机、旅行社等都在翘首以盼。
本世纪初,法国为接待中国游客建立了一套完整的生态系统。奢侈品牌雇用了精通普通话的销售人员,百货公司甚至开了为中国旅游团服务的店铺。但在过去近三年间,它们失去了中国游客。
“显然,我们在等他们,”法兰西大岛酒店行业协会主席弗兰克·德尔沃说,“中国客户及其带来的经济效益仍然宝贵。”
为了迎接这些受欢迎的游客,专业人士已进入“备战”状态。
德国媒体、越南媒体介绍了东南亚旅游业的情况。据报道,周一,泰国迎来中国放开后的首批赴泰游客。带着鲜花和礼物,泰国副总理率领几位部长亲自前往接机。此举反映了中国游客对于泰国这个旅游大国的重要意义。
周一的这个航班来自厦门。在机场大厅里,中国游客收到了花环和礼品袋,欢迎横幅上写着“中泰一家亲”以及“神奇泰国永远欢迎中国家人们”。
一名中国游客对美联社表示,自己“感觉很好,感受到泰国人民的好客之情”。
泰国副总理兼卫生部长阿努廷在机场对媒体称,对泰国旅游业来说,中国及其他国家的游客人数持续增长是一个好兆头,这有助于增加收入、推动增长、扩大就业,并将带来其他机会。
而越南国家旅游局1月9日在东北部边境的广宁省芒街市召开会议,讨论吸引中国游客到越南旅游的措施。
中国恢复国际旅游活动已经对全球旅游业产生积极影响,全世界几乎所有国家都拟定了从这个重要市场吸引游客的政策。
越南旅游协会主席武世平(音)强调,越南需要思考吸引中国游客的紧急方案,并发布管理相关活动的规定,以便给游客留下最好的印象并确保可持续发展。
越南旅行联支会主席高智勇(音)认为,有必要迅速恢复岘港、庆和、富国岛等旅游业发达地区的包机网络,并在可以直飞越南的国家加强推广活动;服务提供商需要准备足够的人力资源和基础设施;此外,在微博、抖音、微信等中国社交平台上的交流活动也应该加强。
1月9日,泰国官员在位于泰国首都的素万那普机场欢迎搭乘厦门航空MF833的中国旅客。该航班是中国出入境政策调整后首个中国赴泰国航班。泰国副总理兼卫生部长阿努廷到现场迎接。(新华社发)
师恩难忘******
刘末利
1960年,对于当下,已是十分遥远。对于我,那时从学校毕业,加入中新社大家庭的情景,还是如此清晰在目。那时的我,即使与同时进中新社的同学相比,也显得非常稚嫩。我的第一个工作岗位是在专稿部通讯组。资深同事们对我关爱有加,社领导、部门领导对我的点滴表现,都给予鼓励、赞许。
记得1961年的春天,我奉命出差,地点是天津市区。组内资深记者张益常陪我同行,她侧重采访天津郊区。这样的安排体现了良苦用心。当时兼部主任的副社长王纪元说过:“要是刘末利一个人出门,还分不清东南西北呢。”
几十年来,这个“评语”一直牢记在心。1963年初,我奉调至上海记者站。第二年的春天,浙江省侨务工作会议在杭州召开。总社指定我前往采访是次会议。第一次采访大型会议,我毫无把握。到了杭州,得知张帆社长也将应邀赴会,更使我忐忑不安,心想千万不能在社领导面前“出洋相”。张帆社长抵达杭州后,抽空了解了我的采访计划。他当即给我出题目,约请与会的杭州、宁波、温州等市侨务部门负责人座谈,他也参加。社长手把手的指导,真是十分难得的学习机会。一切安排妥当,座谈就在晚上。趁那天下午休会,常驻杭州的摄影记者沈鸣陪张帆社长游虎跑,我也随行。我们在虎跑山上喝茶、聊天。后又驱车前往梅家坞,品尝龙井新茶。我倒是先把握了这个“机会”,享受龙井的美妙,一杯接一杯,忘乎所以。返程途中,自我感觉不妙——晕车了。回到宾馆,免去晚饭还不行。待到座谈会即将开始,与会者陆续到达。我却因胃里“翻江倒海”,忍不住奔进卫生间一阵呕吐。多少年来,无论我怎样努力,也想不起那次座谈的主题以及写稿过程,永远记得的是张帆社长曾经说过:“你这种身体,怎么当记者呀!”
这个“洋相”出得够可以的了。晕车固然是因为“内耳前庭平衡感受器受运动刺激而影响神经中枢的症状”,算不上疾病,但对一个记者确实很麻烦。“杭州事件”使我明白必须与那个平衡感受器“对着干”。后来,我因采访而海、陆、空都“晕”过了。印象最深的是上世纪80年代前期,上海决定恢复经过台湾海峡的上海至福州航班,我参加首航采访。事先我一心要在船上“现场采访”。没料到船刚出吴淞口,我就晕得躺倒了。眼看完成任务有难,幸好一位同行大力支持。他根据我的要求在旅客中物色采访对象,再陪着我前去。我就在“采访—躺下—再采访—再躺下”的节奏中完成“首航”。
岁月流逝。时至上世纪70年代末,终于盼来中新社恢复建制。我从上海某出版社回归中新社。1979年初,上海分社“开张”,包括分社负责人,人员只有七八个,我包揽了上海全部的经济报道工作。那时国家进入“以经济建设为中心”的新时期。上海曾经是远东经济发达的大城市,又是全国工业基地;在执行国家经济体制改革、对外开放的方针中,自有许多符合经济规律的创新之举。何况还有引进30万吨乙烯工程的上海石油化工总厂、以进口矿砂为原料的宝山钢铁总厂正在加紧建设。在这样的背景下,上海分社的经济报道应该做得有声有色,实际上却是将近3年没有达到总社的要求。上海分社“经济报道没做好”,使我承受巨大压力。我感到迷惘,无所适从。某年,总编室主任徐曰琮来上海分社。我不知道他此行的“任务”。但是他私下对我说,上海分社经济报道没有做好,责任不在于我,我已经尽职了。此话使我得到极大宽慰。1982年春,当时的副社长王士谷率总社新闻部、专稿部及广东、福建等分社的各路精英云集上海,召开经济报道工作会议。会议下达了总社对经济报道的方针和思路,交流了经济采编的经验。会下有关部门领导对我更有针对性地点拨和指导,特别鼓励我要敢于采访重大题材。于我,真是醍醐灌顶!总社领导在多年没有做好经济报道的上海分社召开经济工作会议,目的明确,效果显见。我走出了“中新社是新华社的补充”、“上海分社以报道侨务、文艺、体育等‘三宝’为主”等中新社初创时期办社和报道思想的局限,在报道思想和业务能力上都进入了一个新阶段。
也是在1982年,总社召开专稿工作会议,明确了“面向中间,反映现实”的专稿工作新方针。这是针对国内外形势的变化,针对海外读者迫切希望了解中国新时期政治、经济新动向而拟定的。其时香港《明报》、《快报》等常见署名“宗涓”的专电,评述中国时政。文笔挥洒自如,读得我如痴如醉,不胜钦羡。我本专稿部出身,于是学样“跟进”。专稿部负责人时来电话,给我鼓励。1984年底,我赴总社参加工作会议期间,还当面请教,受益匪浅,为我此后坚持专稿写作打下基础。上述时期,除了总社和相关部门领导之外,我的多位老同事,也给我莫大支持和鼓励,他们是我的益友,更是良师。我永远感谢他们。挂一漏万,在此不一一列举姓名了。
1984年底,各地方分社换班。总社委任我为上海分社采编主任。我毫无思想准备,心中茫然。刚卸任的上海分社社长姚凡对我关心又支持。他“面授机宜”道:不要脱离采编第一线。一来采编业务是我的“强项”;二来只有身在“第一线”才能指挥和组织分社的采编活动。后来,我一直按照他提示的原则去做。虽然辛苦,于我个人、于分社都足见成果,毋庸多言。
在中新社40年一路跋涉之中,得到多位领导、资深同事们的培养、帮助,十分难得;唯有满怀感激,永远念叨:“师恩难忘”!
(历史资料)
(文图:赵筱尘 巫邓炎)